翎歌

我那么好,何必自矮一桩。

【邪簇】无关痛痒



早晨水果刀削苹果吧……
后续圆不圆回来……随缘吧x,昨天大半夜写的,突然想起来一把刀子……








黎簇醒了。


他有些茫然,模糊视线里有什么白的刺眼,没等他明白过来是什么,接踵而至的是浑身上下侵蚀骨头的疼痛。

“鸭梨,鸭梨醒了!”


黎簇对这种疼痛似乎已经麻木了,他皱皱眉头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哦,那是苏万。


他大概没有做梦。


他不在汪家了。


黎簇用力眨了两下眼睛,身边有拽着他病号服哭的稀里哗啦的苏万,还有站在面前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的梁湾。


他缓慢的看了一圈。

喔,没其他人了。


病房到是很大,无端生出寂寞的味道。


没有吴邪。


他不会死了吧。黎簇脑子没怎么转,他下意识这么想。心脏跳着疼了一下,大概是错觉。


没死怎么不在这呢。黎簇没来由的一些难过。


啊。黎簇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也许只是没来。



这比死了强不少,大概是没来。他庆幸了一瞬又开始不解起来。


可他为什么没来呢?


那些疼痛又缓慢爬过来了,从脊椎骨到手指尖,黎簇甚至觉得自己的头发丝都在发痛。



他在痛什么呢。


明明早就不会疼了。


在汪家,被蛇咬上脖颈不会痛了,被砸断手指骨也不会痛了,被削掉一片头盖骨也不会痛了。现在他在疼什么?

黎簇试图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失败了。他不仅没力气,手指还在苏万手里攥着。

他突然想问问梁湾,是不是自己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心脏也出了些毛病,怎么疼的要了他的命。拳头大的肉球被什么紧紧的攥在一起,要被捏碎的不成样子了,黎簇痛的快找不到自己的心跳。


他想蜷缩在一起,但是后背也没知觉了,不知道是麻药还没退还是真的瘫痪了。黎簇深吸一口气,剩下半口气还没喘出来,眼泪就顺着面颊淌到枕头上。


弄得面颊有些痒。


梁湾赶紧给人把眼泪擦掉,虽然她也哭的满脸通红,抽噎个不停。“臭小子,别哭了……回来了。”


“疼。”


“湾姐,我有点疼。”


黎簇磕磕绊绊只能说出这么几个字。


但是他真的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疼呢。





不知道,反正,跟吴邪没什么关系吧。















(一句话甜回来。)

梁湾:小屁孩你别哭了,吴邪在你隔壁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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