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歌

我那么好,何必自矮一桩。

【Theseus】未说出的话

别名“八卦真可怕,小孩不要轻信。”

破镜重圆梗/极度狗血预警/轻微chuang戏预警

我脑子怎么全是家庭伦理剧了,dbq。 

下篇我好想写普通人娱乐圈au,挖坑太罪过了。“影帝的亲兄弟首次登上银幕”啦,颁奖晚会偷偷牵手啦,弟弟每条微博必赞啦……

可我筑巢还没写完,我告退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忒修斯。”或者说从未开始过。纽特在心里补上可怜至极的后半句。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给那段可笑的,丑陋的,不可言说但无法让人忘怀的感情画上血淋淋的句号。 

纽特抬起头,眼中的决绝混着雾气让深绿色的眼眸格外的悲凉。但其实他站在那面对忒修斯时已经用尽了力气,更别提迈开发抖的腿离开这个糟糕的小巷子。 

“我以为你知道。”纽特像是吞了一只蒲绒绒,只能沙哑着嗓子开口,“知道我没再回家吃饭的原因。” 

“……我没办法面对你。”纽特简直要小声啜泣,最后几个单词轻飘飘的砸碎在阴暗巷子里泥泞的地上。 

首席傲罗僵在了原地,半只脚陷在泥坑里都未发觉。 





荒诞的一切都是从一个亲吻开始的。 

是带着咸味的吻,纽特到现在依旧记得。 

他们吻的乱七八糟的,带着纽特自己的眼泪。 

那是迎接忒修斯回来的一天。战争胜利了,和平的白鸽飞翔在硝烟未散去的战场上。忒修斯穿着脏兮兮的军服和满身伤痕敲开了家里的房门,他被从屋子里蹿出来的人装了个满怀,咚的一声一屁股坐在门廊地板上。 

怀里的男孩颤抖着哭泣,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手指死死揪住军服被炮火灼烧到剩下一半的领子,抽噎到无法呼吸。

“我在。”忒修斯搂紧了怀里哆嗦着抽泣的男孩,轻声在人耳边哄着唤他的名字。“阿尔忒弥斯,我回来了。”

忒修斯托起自己弟弟哭的糟糕又可爱的脸,打算给人额头一个亲吻,梅林的胡子,他肋骨那伤口痛的要命。

总之他们亲在了一起,嘴唇啃上对方的,像是两只困兽互相舔舐伤口,忒修斯吻着他弟弟嘴角伤痕又恨不得吞掉他的舌头把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男孩镶嵌在怀中。

 

他们滚到床上,即使忒修斯的伤口再度裂开,殷红的血渗透了纱布蹭到床单上。他们尽情接吻,享受高潮,没什么能阻止他们靠这样原始的方式证明对方还活着,他们拥有彼此。 

“所以说,我们可以开始讨论一下为什么你背着我上战场了吗?”忒修斯开口打破了性事结束后尴尬的平静。 

纽特累的一根手指也不愿意抬起,面颊上的潮红仿佛爱上了小巧的雀斑不舍褪去,原本打好的草稿全被忘到脑后了。他缓缓的调整刚才杂乱呼吸,慢吞吞的憋出一句粘糊不清的话。“我忘了……” 

“不许撒谎。”忒修斯拒绝被糊弄,他惩罚的亲吻啃咬着身边人的肩膀却没得到回复。 


这段关系就这么恶劣的开始了。 


忒修斯总会在晚上悄悄推开纽特卧室的门,也许他们会借助无声咒在床上尽情翻滚低吼和哭泣,也许不会。也许只是窝在纽特的小床上,两个人脚叠在一起,脚趾互相戳着对方的,然后幼稚的抱成一团吃吃笑出傻兮兮的模样。 

在忒修斯脖颈多出的红印,纽特沙哑的嗓子,更别说父母聚餐的餐桌下牵起的手和睡前多了必要的晚安吻,背德关系欲盖弥彰,没人打破这个,甚至他们没意识到这正确与否,但是毋容置疑,这是快乐的。


可快乐是一个有着时间概念的单词,它代表着短暂。



“嘿,你们知道吗,那位傲罗先生,竟然答应和姑娘出去了!”

办公室和闲话大概是互相滋生的成长的,纽特像往常一样窝在档案室那一声不吭,不参与同事们的闲聊。他叼着一支钢笔兴趣缺缺的翻看着一篇关于神奇动物的报告。 

“是那位斯卡曼德先生?”

“当然,我们都知道是年长的那位。”

两位姑娘像麻雀一样吱吱喳喳的轻声笑着推搡在一起。

“我猜我们没有机会了。” 

“大概吧,毕竟那位傲罗从未邀请过姑娘共进晚餐。” 

“我可不觉得那位神奇动物管理司的姑娘有什么好的,从未收拾的红色头发还打着卷——”扎着鹅黄色头巾的女孩接下后半句话“——甚至不穿高跟鞋!” 

“噢,完蛋了,首席傲罗先生估计是栽在那了。” 

“也许真的是他喜欢的姑娘。” 

纽特嘴里叼着的笔啪嗒掉在档案上,咕噜着滚远了。 

噢,年长的那位斯卡曼德先生,有喜欢的姑娘了。 






忒修斯推开家门把带着冷冽北风味道的大衣外套脱给家养小精灵,他最近爱上按时回家了,什么也不能让他错过纽特抱着那些神奇动物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迷糊模样,加班也不行。 

今天沙发上没有纽特的痕迹,没有堆成一团的羊毛毯,没有摊在地上的手稿,也没有那个名叫纽特·斯卡
 曼德的神奇动物。

 

蓦地有谁从身后抱住了他,整张脸埋在他脊背上,用力到颧骨甚至压的忒修斯后背有些痛。 

“……忒修斯,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我刚要跟你说,明天我会加班,不用等我吃完饭了。”忒修斯眨眨眼打算转过身回抱这个迷迷糊糊的动物学家。 

他把约会称为加班?纽特颤抖着叹口气,圈在对方腰间的手臂越发收紧了。“我说过吗?” 

“什么?你今天怎么了?是又写稿到瓶颈——” 

忒修斯的话被急促的打断了。 

“我爱你。” 




能预料到的是情爱渐浓的夜晚,无法预料的是第二天早上右手边空出来的床铺和收拾干净的衣柜书桌。 

纽特消失了。信件不回,满世界跑着写书,忒修斯基本只能在报纸那栏的新书出版作者访谈那看见他弟弟腼腆羞涩的笑容,忒修斯对于纽特这种逃避式解决问题的方法简直要焦头烂额,看在梅林的份上,他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也许,得感谢格林德沃。忒修斯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一瞬间又被自己亲手扼杀在摇篮里。太荒唐了,要不是在纽约的麻烦,他也许这辈子都看不见那个把头扎在沙坑里的鸵鸟弟弟了。 


“所以阿尔忒弥斯,你在说什么。”忒修斯张张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以为这次回来需要给你祝福了。”纽特攥紧箱子脸上挤出一个惨不忍睹的笑,看起来和哭了没两样。“我应该是伴郎?可我一直没收到请帖。” 

忒修斯不知道该感叹纽特起码读过他寄过去的信,还是该思考一下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 

“……伊莎贝尔。”

“什么?” 

“动物管理司、红头发、不穿高跟鞋。”纽特像是挤牙膏一样蹦出一个又一个的单词串联起忒修斯零星的记忆。

忒修斯像是吞金一整个蒲绒绒一样被噎住了。“梅林……是法案,法案,纽特。”首席傲罗卸了力摇摇欲坠,用手掌捂住额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巫师不允许私自圈养神奇动物法案,那位女士有很重要的一票,我是去沟通的。”


纽特眨了眨眼,呆住了,皮克特爬到了头顶也没反应。 

“我不能让这个法案通过,不然你箱子那些……算了。”

忒修斯咽下后半句话果断迈开腿,泥点子溅到了他昂贵的西裤和大衣,首席傲罗义无反顾踏着泥坑过去拥抱那个呆住的动物学家。

 

“我有没有说过?” 

“什么……?”纽特脑子里的齿轮像是被地精塞了木桩转不动了,面颊上的红晕顺着耳朵爬到了后颈上。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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