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歌

我那么好,何必自矮一桩。

【邪簇邪】斯德哥尔摩与利马

沙海第一发,暂时跳坑。

剧向,书有点不记得了,慢慢补。

太久没写什么东西了,有点笼统,ooc bug注意。

【斯德哥尔摩症】大家应该都知道,【利马综合征】算是反向的斯德哥尔摩,在一个沙海剪辑的弹幕里看见的,好信就去查了百科,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借梗瞎写,没啥学术问题(。)





双向心里有鬼。





斯德哥尔摩症/

黎簇窝在一个背风的沙坑里恹恹的翻着单反的照片,都是随手一拍,一些是烈日晴空,另一些是满眼沙海,零星有几张看不出有什么含义的图像,凌乱的水瓶之类的。


这几千几百张照片中,最多的是吴邪。


最开始只是无聊,想照照这个脑子好像有点问题的男人,时间一长,照片堆得越来越多,反而不是因为好奇了。

那个嘴角含笑,眼角眼底尽是世道沧桑不与世人说的男人,让人移不开眼。

吴邪仰头喝水,专注画图,仔细抚摸石碑,都属于相片里的内容,稀松平常。可这么多里黎簇最喜欢的是一张是逆光站在沙丘上的背影,太阳太大了,五官被黑影牢牢掩盖,吴邪抬起手比向额角像是要挡住碍眼的光。只有黎簇知道,那是一个向远方张望的姿势。

虽然吴邪说黎簇是随行记录的,但黎簇自己心里当然明镜似得知道几斤几两,他不会摄影,没那个本事顶多瞎拍几张。可是他就觉得,那张逆光背影是超常发挥拍的最好的一张。

吴邪笔直的站在沙丘上,随性不散漫,整个人轮廓好看的不行,黎簇总是反反复复去翻看放大再放大去看那张照片。




他心里总觉得,照片里的人,他抓不住的。



那种看不清过去,更参透不出未来的人,他是抓不住的。

心头一阵堵塞,黎簇咬紧后槽牙猛的起身站起来,烈日晒得他有些头晕目眩,他皱着一张青涩混着沙土的脸,他抡起手里还剩小半瓶子的矿泉水甩手就是一个高抛,像是把自己心中憋屈了半月的困惑和愤恨一起丢了出去。

那是少年人特有的幼稚鲁莽和倔强。


管他未来如何,反正他现在不就在我眼皮底下。




趁现在,抓住他。










利马综合征/





“老板……”王盟努努嘴示意偷偷捣鼓相机的黎簇,吴邪没说话,拍拍正挤眉弄眼的王盟肩膀。“我都知道,行了。”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


什么都学不会藏着掖着,吴邪知道黎簇对他什么小心思,不管是相机的猫腻还是对他若有若无的视线,他都知道。


他不想戳破。


黎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着,活下去。多余的事情,以后再提也罢。

他看着黎簇,就像看着之前屁事不懂,努力活着的自己。吴邪这些年,日子有熬过的,有扛过的,时间像磨盘一点一点将吴邪心里柔软的地方磨碎挤压,剩下不多了,第十八道是最后的底线。吴邪把心里这方寸土壤留给了黎簇这个倔强生长的杂草,他不想让自己后悔。

“这小子可千万别陷在沙子里,我得费多大劲才能把他拔出来。”吴邪抬眼望着漫无边际的黄沙,点了根烟。


“不拔还不行呢。”




看着不远处突然窜起来的少年人,吴邪侧过身子轻松躲开飞过来的“横祸”,还没忘把口中的烟给拿下来。哎呦,还挺准,这混小子差点把烟打掉了。

吴邪再度叼上还在燃着的烟,没安好心的咧开嘴角,也不气恼弯腰拎起那个被丢过来的可怜矿泉水瓶子笔直冲着黎簇就过去了。“喏,怎么上这么多年学老师都没教你环保啊,留着,指不定还得装尿补充水分呢。”

黎簇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瓶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你怎么不用?”

吴邪看着黎簇黑了半张的脸开口调侃“嫌你脏,我自己再拿个瓶子去。”




“吴邪你有病吧!”






吴邪晃了晃神越过黎簇的肩膀走向帐篷,没搭理那个沙漠上跳脚跳的正欢的小屁孩,低头嗤笑了一声。

什么斯德哥尔摩,他自己估计也得了利马。


一头栽了进了名为黎簇的炽热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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